从短期看,要着力做好六保,关键是保市场主体。
对此,需要以同理心去理解和关怀,及时采取灵活有效的措施,提供社会扶助或救助,充分缓解其压力,给其喘息的机会。这一战略要继续用好,并认真巡检影响经济韧性增强的堵点和痛点,及时加以疏通、修复和治理。
同时,要持续优化产业结构,不断在前沿经济和未来产业发展研究上下功夫,在动态更新中持续扩充产业体系的家族成员和构成要素,打造更高质量、更具韧性的经济。而从疫情防控实践可以看出,把快字诀念好,科学精准落实防控措施,可以大大缩短疫情反复延宕的时间。韧性,用物理学语言阐释就是物体柔软坚实、不易折断破裂,是材质和结构使然。做到这一点,需要切实贯彻5月5日中央政治局会议提出的做到三个坚决:坚决克服认识不足、准备不足、工作不足等问题。反复发作、总在暗处使坏,为经济社会运行注入了诸多不确定性。
这是统筹疫情防控与经济发展取得的实际成果,也是历经两年艰苦淬炼、坚决果断、执行有力的结果,更是中国经济韧性足的具体体现。在非常态下运行了将近三年的经济和社会,其韧性、弹性都在经受考验。美国近年来处心积虑地想要推动对华脱钩,因此继续保持中美人员交流、人文交流对维系中美关系大局十分重要,逐步开放也就显得更加必要。
当前,中国对外交往的一些方面受美国因素的影响较深,对其他国家的关系都会受到中美关系这个大框架的影响。面对国际地缘政治的急剧变动,中国需要对内建设统一大市场,对外进行第三次开放,从而避免因中美恶性竞争而中断中国现代化的发展进程。纵观历史,当法国试图维持其独立外交政策并拥有独立的工业体系时,美国为维持霸权,照样会对法国进行打压。习近平总书记在达沃斯论坛的每一次讲话都强调深化全面开放,而制度性开放是更为重要的一个概念,需要得到学界的进一步重视。
有日本经济学家曾经提出雁行模式,认为日本是东亚产业链中的领头雁,四小龙跟着日本走。产业链、供应链调整乃至脱钩是由美国特朗普政府率先推动的,而疫情加速了相关的调整。
美国对华政策演变到今天,已经采取通过对印太地区的高度控制来切入对华政策,美国在印太的双、多边布局的最终目标是形成亚洲版北约。广义上说,俄罗斯与乌克兰同属一个文明,但他们之间依然发生了战争。如今,相关谈判演变成10+3制度,形成了更大的合作。然而在这一过程中,行政阻力是统一规则的最大阻力,必须予以重视和解决。
乌克兰战争的根源主要是北约东扩。第二个因素是乌克兰战争。以中国为代表的东升得很快,而西方并没有降,而只是升得慢一些。衰而不落在很长时间里会是美国的常态,在这一过程中,也不可忽视美国复兴的可能性。
尽管反全球化的声音不断,但全球化不会中止。哪怕今天没有普京,明天也会有一个与普京类似的人物领导俄罗斯反击北约东扩。
近代中国的第一次开放发生在鸦片战争之后,是被动开放。这些国家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其作用比冷战时期更重要。
1945年到1980年,世界又经历了一轮全球化,但这轮全球化并不全面,因为当时的世界一分为二。实际上欧洲团结对美国也有影响,而且对其霸权维护产生不利影响。二是俄罗斯全败,这也不太可能。通过这一轮全球化产生的西方中产阶级,大约占整个社会的70%,对西方社会起到了稳定器的作用。在对外层面,我们一定要推动开放。东盟国家也相对独立,与日、韩的亲美立场相比更加持客观态度。
中国乐见世界秩序的多极化,但并非所有的多极化趋势都对中国有利。影响当今世界秩序变局的主要是四个因素:新冠疫情、乌克兰战争、大国崛起(再封建化)以及中美关系。
此外,印度尼西亚也是一个大国,可谓东盟的领头羊,有可能在现任领导人的执政下恢复到1997年以前东盟领导者的角色。正因如此,我国正在推动建立全国统一市场。
例如,中国的互联网产业发展较好,但并未发展出国际领先的规则制定能力。正如我最近所呼吁的,我们要推动第三次开放或者二次入世。
那么,再军事化的德国对整个欧洲意味着什么?对法国意味着什么?这是我们需要深思的。但只要中国能跳出西方话语体系,重新定义当前面临的问题,从共同开发、一国两制等实践中汲取经验或能和平解决问题。中美关系是世界政治的两根支柱,的确很重要,但世界政治不是只有中美关系,中国还有其他地区和大国的关系要处理,所以我们不能仅盯着中美关系来理解国际秩序。这一波超级全球化(Hyper-globalization)推动了资本、技术、人才等生产要素在全球范围内的高效配置,为人类创造了巨量的财富,但是财富分配不公又带来了新的社会问题。
规则建设尤其重要,而我国目前规则制定水平仍较为薄弱。亲西方倾向并不会带来双边关系的改善。
统一市场的建设不可能一步到位,因此也需要从区域性的实践做起。在本次战争中,表面上欧洲内部实现了团结,跨大西洋关系也进一步地团结,瑞士和芬兰也将加入北约,使之再度扩张。
在疫情背景下,中国需要制定逐步开放路线图,从而继续与世界保持连通。印度的外交政策也很独立,没有依附美国。
在美国的合作、竞争、对抗三种类型上,我们还可以继续细化。美国今天发酵的危机并不如上世纪60年代那样深重。如今我们面临严峻的国际局势,更加需要主动开放。以美国为例,美国上世纪60年代危机非常深重,例如总统遭刺杀、黑人民权运动、反越战运动。
就我国而言,中国防疫给世界做出了贡献,率先实现了复工复产。概括而言,当今世界呈现多极化趋势。
苏联最后一任领导人戈尔巴乔夫和俄罗斯第一任总统叶利钦甚至普京本人早期在这方面已经给我们做了示范,他们亲西方,甚至想加入西方阵营。1978年邓小平推动的第二次开放是主动开放。
实际上这种情况是不会发生的,至多是幻想。对抗还可以分成两类,可控的对抗是对抗,不可控的对抗就是冲突。